阮烟才回家没多久,正在洗澡,听到动静,一时不敢开门。

    这个贺迹就是条疯狗!

    她去换了衣服,很保守的针织衫+牛仔裤,简单擦了头发,隔着门明知故问:“你谁啊?”

    “你猜我是谁?”

    他胸腔怒火更甚:“阮烟,你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?”

    阮烟自然听得出他的声音,就是现在听着觉得像是噩梦。

    大晚上的过来,想想也知道没好事。

    “哦,贺先生,你找我什么事?”

    “我有东西落你这里了。你给我开门。”

    他这会冷静下来,知道阮烟防着他、不想见他。

    结合她恋爱结婚,丝毫没跟自己说,就知道她巴不得离开他。

    呵,鸟儿长翅膀了,想飞了!

    做梦!

    阮烟听他这么说,也没信,只问:“什么东西?”

    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跟他见面。

    贺迹随便寻了个借口:“那条项链。”

    三千万的玩意,根本不值一提,可想到她戴着他送的项链依偎在别的男人怀里,心都要气炸了!

    阮烟听他那么说,暗暗后悔那天没一起给他扔下楼去。

    “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明天给你送过去。”

    “我现在睡了,大晚上的,不方便给你开门。”

    她这话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。

    为什么不方便开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