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出紧急，我来不及告诉你。”许晗走上前挨着俞朝坐下，他的右手碰了碰俞朝的指尖，两人的温度相互传达。
“什么事这么急？”俞朝没有避开，却也没有牵住他。他的眼里迸发出危险的光，上位者的一个眼神就能让人胆寒。
许晗不由得闪避他的视线，说话声音低低的：“我一个学生跟别人打架，被带到公安局去了，警察打电话叫我去领人。”
“你是英语老师，又不是班主任，怎么什么事都要找你？”俞朝语气重了些。
许晗怯懦地说：“他……他跟我关系比较好。”
“是杜靖吧？”俞朝唇角上扬，笑意却不及眼底，“别撒谎，你知道后果。”
“是……”许晗在沉重的氛围中快要喘不过气，他收回手，往旁边退开一点。
“我有没有说过禁止你和他私交？”
许晗的手腕蓦然一紧，而后强烈的疼痛感奔涌而来。
俞朝把他重新拽过去，两人的距离拉得很近，可以很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呼吸。
“事急从权嘛，老公，你别生气。”许晗这几年来被惩罚得多了，见情况不对，他熟能生巧地开始示好——他在俞朝的脸颊落下一个轻飘飘吻。
“怕我打你？”俞朝骨节分明的大手抚上许晗光滑的面颊。
“嗯。”许晗颔首，乖巧得像一只漂亮的猫。
“我这次可以不打你，但我还是要惩罚你。”俞朝凑上前亲吻了一下爱人的嘴唇，但许晗并没有感受到温情，“自己把窗帘拉好，然后脱光衣服。今天你无论做什么，都必须裸着。”
“老公，你再给我一次机会，我以后不敢了。”
许晗急切地献上自己的唇，俞朝却伸手将他推开，话语之间满含警告之意：“老婆，听话。”
许晗失去了得到豁免的希望，他起身将所有房间的所有窗帘都拉紧，继而眼含热泪站在打开灯的、亮如白昼的客厅，衣物如洋葱般被他的手一层层剥离，一同落在地上的，还有他的自尊。
“吃饭吧，烧了你爱喝的汤。”
座椅冰凉，许晗光着的下半身贴在真皮上，触感真切，逼得他泪珠滚落。
他执起筷子开始用餐，眼泪也成为食物的调味料。
“吃饱了吗？”俞朝看着眼前光裸着身体的许晗，他平时防晒做得到位，浑身白得出奇，因此绯红一片的手腕格外引人注意。
碗里的米饭还剩半碗，但许晗哪里有心情吃，他点点头，一副不想说话的样子，脸上泪痕交错，我见犹怜。
“吃饱了就坐过来。”